偷晴的后裔韩国电影剧情介绍:
《好学论》撰著之年月既明,与《好学论》有同等重要,且有相互牵涉关系,彼此可以佐证时日之《上仁宗皇帝书》,自亦当连带考证其年代。按:文集《上仁宗皇帝书》原注云:“皇祐二年。”此注,亦当出于先生子程端中笔;自无率尔怀疑之余地。故朱子据之,以修《伊川年谱》云:“年十八,上书阙下。劝仁宗以王道为心,生灵为念,黜世俗之论,期非常之功。且乞召对。不报。”(《宋史》本传,及其他各种传记,略同)自宋以来,千余年间,绝无异议;亦几于不容异议也。(元明以后所谓理学家者,伊川晦翁所创导之“怀疑”“求真”之精神尽失,师之训徒,务以愚民;徒之尊师,但知盲从。)至清末诸星杓编《程子年谱》,始考定此书实在嘉祐二年。而文集原注“皇祐二年”之“皇”字,实乃“嘉”字之讹文。此说既出,千载之幪,豁然发露。然积重难返,大信未昭。今按:诸氏此考,诚是诚确,决然无疑。当其昌未见池诸本《二程年谱》时,亦已反复详考,定此万言书为嘉祐二年六月以后所上。见诸考而信益坚,足见事实之不可易,故不必相谋而所考无不合也。今即以本文中材料为根据,参考他书以印证;胪举九证,以四证证明“嘉祐二年”之是;以五证反证“皇祐二年”之非,以核实之。书中有云:“臣高祖羽,太祖朝年六十余,为县令,一旦遭遇圣祖,特加拔擢……非有横草之功,食君禄,四世一百年矣。”今考《宋史》(卷二百六十二)《程羽传》云:“……历虞乡醴泉新都令,皆有政绩。开宝中,选为两使判官。入对,太祖询以时事,敷奏称旨,擢著作郎。出知兴州。踰年,改知兴元府……”二说相合。程羽为虞乡令时,自应在开宝前;盖羽自太祖受禅时,即食宋禄矣。计自建隆元年至嘉祐二年,为九十八年;故得简称“百年”。若在皇祐二年者,则只有九十一年,不得有“百年”之称也。此一证也。书中又云:“臣父珦,又蒙延赏,今为国子博士……”以文集《大中公家传》考之,则程珦始以至和元年知徐州沛县,明道、伊川二子俱侍。嘉祐元年,任满。二年,迁国子博士。三年,迁尚书虞部员外郎,知凤州。先生独侍。年月职任,历历可稽。为“国子博士”之时甚短,正在嘉祐二年。此二证也。书中又云:“臣自职事以来,思为国家尽死。”按皇祐二年,先生十八岁前,乃一退职州守家内未成人之童子耳,有何职事尽死之可言乎。此所云“职事”者,即嘉祐元年《好学论》试后,胡安定处以太学之“学职”也。故上书宜在二年。此三证也。书中又云:“尚赖社稷之灵,西虏亦疲。彼知未可远图,遂且诡辞称顺……”考《宋史·仁宗本纪》:“嘉祐二年,六月戊午,夏国主谅祚,遣人来谢。”是为西夏与宋开衅后称顺之始。书中所言,与时事密合。此四证也。此正面之证也。先生兄弟始于嘉祐元年,初晋京师。其在嘉祐以前,皆随亲宦游南方;远至岭峤。其每年所在之地,悉有明文具谱(详见其昌所作《二程子年谱》)。皇祐二年,伊川年十八岁时,正侍亲自岭表北归;身在龚州以北江宁以南之途中,未由伏阙上书。此反证一也。皇祐二年,大中公之职位为“太子中舍,再迁殿中丞”,此著在家传,非国子博士也。此反证二也。书中又有“臣观京师缘边……”之语,明明在嘉祐元年进京以后。二程子生于黄陂,长于江西及广西;青年时居家于江宁,嘉祐以前,从未一见京师之情况也。此反证三也。书中又云:“不识陛下以今天下,安乎?危乎?治乎?乱乎?”此乃告君以“安不忘危,治不忘乱”之意,是上书时必在天下“表面称治外观甚安”之日。然而皇祐二年,正侬智高侵陷广西,逆焰孔炽之时;直至皇祐五年而始讨平,非“表观称治外貌甚安”之日也。且书中又云:“臣窃谓今天下犹无事,人命未甚危……”,尤与皇祐元年至五年间之国势时事相乖违。可以知见其决不合矣。此反证四也。书中既述其时西夏称顺,然若在皇佑二年者,以《宋史·仁宗本纪》考之,云:“皇祐元年三月,契丹遣使来,告伐夏国。二年三月,契丹遣使,以伐夏师还来告。”是其时契丹与西夏正酣战,而宋与辽为与国;夏无由称顺于宋也。此反证五也。凡此,皆足以证皇祐二年说之悉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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